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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实践中探索生命的意义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对于生物专业的同学,出国算是主要出路之一,我所在的复旦生科院每年大概有一半的人出国,其中大部分为生物博士。不难想像,学术之路的前进不乏艰难困苦,披荆斩棘的跋涉过程需要强烈的兴趣和意志力来支撑。

当时我只知道自己对生物科研并无兴趣,却不清楚以后的选择。当我花了大量时间精力来回应自身内心的愿望,重新确认自己的兴趣,我模糊地意识到公共卫生可能是适合我的选择。

其实我的申请初衷并非公共卫生而是营养学,只是碰巧申请的项目在公共卫生学院下面。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和学习后我发现,Public Health Nutrition比起“狭隘”的Dietary Nutrition更加实用,更加有意义。尤其是我所在的Department of International Health, 很多项目都在发展中国家,颇有拯救世界大众于苦难之中的成就感。

 

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先介绍一下我的基本背景。我本科是复旦生物专业,GRE成绩是1380,托福是110,GPA 3.5+,大三上期去新加坡国立大学交流,做过一个细胞学课题,去江西支教教过英语,也有一些健康相关的志愿者经历。我的申请经历还算顺利,部分原因可归结为各个硬件基本达标,没有硬伤。在这里也分享一些经验心得给大家。

 

GT考试,先后有别

我是先考的托福再考的GRE。这点其实比较失策,还是建议同学们先考G后考T,因为GRE的准备有利于阅读写作水平的提高,考完G再考T应该会轻松不少。我大三上学期出国交流,玩得不亦乐乎,寒假回家考了托福,然后报了一个GRE班。托福大概准备了一个月,GRE三四个月,时间还是挺紧的。强烈建议同学们提早计划,留出充分时间准备。英语底子好的话,托福不需要花很多时间,可是GRE绝对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文书写作,别出心裁

我不太喜欢墨守成规,喜欢think out of the box。所以我的PS采用shocking statement开头,这个想法是来源于托福写作老师的启发。从一段故事描写开始,提到了我的一次志愿者经历,去一个医疗中心探望重病儿童,其中一个孩子病情因为饥饿和营养不良引起,于是我被感动,也借此表达自己对于学习公共卫生的愿望。 想要把开头写的吸引眼球,故事的描写,用词和句子结构都非常重要。大家可以阅读一些英文小说的描写部分找灵感。(棕榈大道6月推出的“文书神器”中收录了Jing的文书,感兴趣的同学可以去棕榈大道官网www.palmdrive.cn注册第一时间得到通知)

 

申请路上,小小插曲

我虽然没有在GT上受到太多折磨,但是却经历一些额外的插曲。很多学校的公共卫生学院要求做一个WES(World Education Service)的成绩单公正,需要先把中文成绩单寄到中国的某个机构先翻译,再由他们寄到美国WES进行公正重新算成绩。我当时研究了一下WES的算法,发现如果以WES的算法算(把A和A-算成A;B+,B,B-都算成B)我的GPA会被降低0.3。

那段时间挺受煎熬,觉得自己花了这么多时间精力金钱作认证,GPA还被降低。所幸的是, WES把我在新加坡交流时的成绩B+都算成了A, 所以总GPA并未受太大影响。这件事情让我有些“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的感觉,不由得感叹申请确实是一个自我探索,成长的过程,每个挫折都是让我们变得更强大的机会。

 

Offer选择,权衡利弊

申请之前并没有把约翰霍普金斯当成重点。因为这个学校以医学出名,科研氛围浓厚,而我深知自己不是科研的料,所以认为约翰霍普金斯不适合我。我比较心仪的是营养学牛校Tufts和身处纽约的哥大,外加这两个学校都给我奖学金,所以拿到offer之后异常纠结。后来征求了一些教授和学长的建议,他们一致认为,如果要学习健康和医学相关的专业,最好去约翰霍普金斯这所传统医学名校,同时我也研究了一下各个学校的项目和课程安排,最终选择了约翰霍普金斯。

相比于其他学校,约翰霍普金斯的课程最辛苦。两年的项目,一年四个学期,每学期至少16个学分。除了专业课程,约翰霍普金斯也在科研实践上给学生提供各种机会和平台。我所在的Department of International Health, 很多项目都在发展中国家,在第二年可以会有一些global health field placement, 给那些对global health有兴趣的同学亲身实践的机会。

 

Saving lives, millions at a time

“有三种简单而强大的情感主宰着我的一生:对爱的渴望,对真理的探求和对苦难大众的悲悯 。” 罗素先生把全人类的苦难当做自己的苦难,这是哲学家悲天悯人的情怀。我没有罗素先生那样高远博大的感情,但我仍然常常被这些情怀所震荡和感动,同情遭遇不幸的人们,内心也有着慈善的愿望,希望能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想这是我选择做公共卫生的一个重要原因。

第一次接触Global Health是在课堂上,教授和学长热烈和精彩的讨论深深地吸引了我,这让我倍感鼓舞,仿佛找到了方向。第二年,我得以圆梦,只身前往东非的坦桑尼亚,那是我真正得以体验到世界上其他人群生活的地方。

从study design 到data collection,从program implementation 到evaluation,这是书本和学校教给我的,在非洲的日子里我运用它们从事着项目的研究,实践着知行合一的理念,收获了许多宝贵的专业经验。

然而更重要的是,在此期间得到了生活的洗礼。怀抱出生四天却奄奄一息的婴孩,接触营养不良却只能吃staple food的儿童,一切都与我以前所熟知的生活如此不同,充满着悲伤与苦难,不断地震荡和洗涤着我。回想着在国内和美国的美好生活,这才深深地感受到了进行global health工作的责任和使命, 我更加坚信:世界上每个人,无论贫富贵贱,都有拥有健康的权利。

当然在非洲的工作也远非想象中的顺利。才到坦桑的时候,由于安全问题我一个月被迫搬家三次,后来差点被腐败的移民局抓到局子里;接下来又因签证不得不流浪到肯尼亚内罗毕;带领团队开车外出收集数据,在尘土飞扬的乡村路翻车,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后,又被当地小偷盯上……这些都是当时让我沮丧又抓狂的时刻,但是当我想到那些更不幸的人们时,我觉得我所遭遇的也就不算什么了,而那些苦难和不幸的场景也成为了我抵挡自身不幸福和追求幸福生活的动力。

 

结语

从约翰霍普金斯毕业以后,我差一点又回到西非献身Global Health。虽然最终由于各种原因回归正常生活,可是心中小宇宙还有一团火为Global Health 燃烧着。记得一位慈善家曾说过,如果你的存在能够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那么你的存在就是有意义的。如果能像约翰霍普金斯校训上说的那样” Saving lives, millions at a time”,这样的存在便是我追求的意义。在约翰霍普金斯的求学生涯让我从一个从迷茫的生物背景转行到了自己喜爱的领域。如果让我重新再选一次,我会更加坚定的选择公共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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